晚上妈妈加班回家，已经11

点多了。她进门时叹了口气，说全身黏黏的，先去洗澡。我坐在客厅沙发上玩手机，心却有点乱。浴室门她随手带上，没关严，留了一条细缝，里面灯光暖黄，蒸汽慢慢透出来。

水声哗哗响起，我鬼使神差地走过去，蹲在门边从缝隙往里看。妈妈背对着门，热水冲在肩上，水珠顺着后背滑落，皮肤被热气熏得微微泛粉。她抬起手臂擦洗时，腰线轻轻弯出弧度，雾气里若隐若现。我喉咙发干，心跳快得像擂鼓，手里手机悄悄举起来，屏息拍了两张模糊的侧影。

她忽然转了半身，水流滑过胸口，我赶紧低头退开，怕呼吸声太大。后来她裹着浴巾出来，头发湿漉漉地搭在肩上，看到我还笑了笑，说“这么晚还不睡”。我嗯了一声，回房却翻来覆去，脑子里全是那雾蒙蒙的画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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