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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姐出嫁那天
2023-01-03 21:06:1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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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遗憾,这篇回忆帖里的“污言秽语”会进一步减少。

我姐跟我从小感情就很好,在那样地狱般的原生家庭中,说是我俩相依为命也不夸张。在我刚上幼儿园那些年,父母打架砸东西时,我吓得在一旁哭,我姐就会用双手堵住我的耳朵,不让我害怕。实际上,她只比我大两岁,她又何尝不怕呢?只是,她有一个比她更弱小的弟弟需要保护——我。

我俩小时候也会打闹,而且我总是打不过她。小孩子,女生比男生发育得快,何况我姐还大我两岁,打起来别提多厉害了,真打不过,跑也跑不过,追也追不上。也正因如此,我姐从小就在方方面面照顾我,包括别的孩子欺负我,我姐帮我去找人家算账,也算是“一个姐,半个娘”了。

所以,长大后我暗下决心,一定要保护好我姐,不让她受到伤害。我俩“保护者”与“被保护者”的角色互换大概是在我青春期后,我越来越刚强,而她越来越淑女。当然,尽管我们的家庭情况相对恶劣,但也都是普通学生,又不是那种社会上的中二“街溜子”,所谓的保护与被保护,更多的是心理上的。但这种内在的依赖关系,其实很重要。我们生长在同一个沼泽般的家庭中,如果世上有谁能真正理解我至今30多岁仍无法抹去的童年阴影,那只能是我姐——我唯一亲爱的姐姐。

我姐谈对象总是避讳着我,因为他知道我看谁都不顺眼,都觉得别人要欺负她。我不知道其他家里有姐姐、妹妹的男孩子是不是也会这样。直到后来我们都20多岁了,她遇到姐夫,真的要结婚了,才算正式给我引荐她的男朋友。

姐夫是山西人,在天津工作,非常有钱。不过,他家里没矿。他说,他们当地人其实都没有矿,是别人瞎说而已。对我,姐夫一直是客客气气的,外面儿上过得去。尽管我们并没有出现那种典型的姐夫和小舅子的对立,但我跟姐夫那些年的关系当然也没特别要好。毕竟,他是以后要天天肏我姐的男人。我在之前的帖子里说过,姐夫不是一般人,那些年我从来没有看出他其实内在是一个重度的绿帽、淫妻爱好者,绿得流油的那种。

2014年,我姐嫁给了姐夫。婚礼在姐夫的山西老家举办,天津这边没有办,因为我们娘家根本就没什么亲戚朋友,想想也能知道,呵呵。我们一家四口、我姐的两个闺蜜(其中一个是伴娘)和我的一个很多年的哥们儿一起去了山西,姐夫给我们安排了当地最好的住宿,那也是我第一次入住带星级的酒店。

婚礼差不多都是类似的流程,也没什么好说的。说实话,我不喜欢这些世俗的东西,关于我扭曲、变态的三观,以后找机会再单独说。而我姐的婚礼,就只说说闹洞房吧。

老人和女人不参与闹洞房,只有新娘一个女人。姐夫那边的伴郎团有十来个人,闹腾得很,而伴郎也是一个特别会来事儿的小伙子。我本来作为娘家弟弟也不太方便在场,但我姐说要是我不在,她一个人害怕,毕竟在网上看过很多婚俗、婚闹,把新娘子扒光了什么的。虽然姐夫应该不会让那种事情发生,但就怕伴郎团那些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们疯得没边儿。

还好,姐夫的伴郎团素质还算可以,他们只是整治姐夫而已,而我姐只需要在各种游戏中做一些不太出格的配合就行,没有任何人对我姐动手动脚。期间姐夫被扒过裤子,露着屌,那是我第一次看见姐夫的鸡巴。但是,大家并没有让我姐去口姐夫,只是把一串红线穿的“早生贵子”系到了姐夫的鸡巴上,就在冠状沟那里,当啷着让我姐吃掉那四个干果。尺度最大也就是这样了,而我姐全程衣服都好好的,也没有被揩油。

玩儿得差不多了,集体坐在婚床上录了一些祝福语,我们就到客厅休息了,嗑瓜子、吃水果,而我姐和姐夫留在了卧室内。一开始还有俩人扒着门缝听,但一会儿大家就散开聊天去了。大平层的客厅,十来个人,就我一个是外地的,根本也听不懂他们在聊什么。我坐在那里好尴尬,纳闷儿不是应该撤了吗?怎么大家还不走呢?那我自己回酒店也不合适啊。我也不了解当地的风俗,是不是后面还有事儿,就那么待着,吃了两个小橘子。我知道,姐夫正在肏我姐。

我也忘了是过了多久,卧室的门开了,姐夫穿着一身大红的秋衣秋裤出来了,裤裆里支棱着我刚才见过的那根鸡巴,撑起一个虽然不算大,但是明显很硬挺的帐篷。他出来送客,随手把卧室门关上,大家谁也没去再开那扇门。姐夫用山西话和每个人客气着往外送,跟我用普通话,嘱咐伴郎给我送回酒店。我稍微有点懵,这是当地的风俗吗?闹洞房的宾客必须要等到新郎肏完新娘之后才能离场?我出门时,看到姐夫的帐篷还在,并没有软下去。很多年之后我问起我姐,我姐说,洞房那晚其实姐夫是射了的,但就是没软。以后我会细说,这其实与姐夫的淫妻情结有关,越是有别人,他就越兴奋。不过,当年的我还啥也不知道。

虽然我知道他俩肯定早就肏过,什么姿势可能都肏过了,但让我这个亲弟弟在客厅等着,等着仅有一门之隔的姐夫肏我姐,那种感觉……还真有点一言难尽。

在那次婚礼中,乃至在那之后的很多年,我完全没有意识到姐夫其实是一个隐藏特别深的资深大佬,很有城府,也有手段。甚至在我们姐弟2020年初开始乱伦肏屄之后大概一年,我仍对姐夫这个狠人一无所知。

在伴郎团中还有另一个不起眼的人,我根本没有注意到——姐夫的堂弟,也就是姐夫的父亲的弟弟的儿子。这个人我当年虽然见过,但并不认识。他性格木讷,不会整事儿,所以不是伴郎。否则以他和姐夫的交情,伴郎肯定非他莫属。在我们后来的4P关系中,这个姐夫堂弟是极为变态的“驴”一样的存在,这个以后再写。

闹完洞房回到酒店,我那位哥们儿正无聊地玩儿手机呢。问我情况怎么样,我也没细说,简单洗了洗就躺下了。那晚我失眠到凌晨三点来钟,脑子里都是姐夫的鸡巴在我姐的笑脸前晃来晃去的画面……这个点儿,他们……睡了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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