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我十三岁的时候，夏天总是燥热不堪，下午放学以后，我就搬个凳子坐在家门口，趴在平时一家人吃饭的石板上写作业。“建军操他丈母娘了”二标突然出现在我身边小声嘀咕了一句。“谁？！”我吓了一跳，一时没反应过来，二标这家伙是我同学兼发小，俺俩平时啥话都说，只是这家伙学习差点，喜欢捣蛋，经常逃课在村子里胡溜达。“我看见建军和他丈母娘操逼了”二标又重复了一遍，“就村边上那个建军，咱们村儿的”我不知道怎么突然紧张了一下，回头看了看正在厨屋忙碌做饭的妈妈……她正在烧火，没注意到我们说话。“你真看见了？”我平时比较腼腆，很少和别人闲聊，只有和二标才会说一些东家长李家短的事儿。于是压低声音又问了一次。“真勒！”二标有点面红耳赤，平时这家伙很胆大，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这个有点害羞的样子，“我趴他们家墙上想摘个杏吃，正好看见了”“怎么看见的？”我忍不住又问了一句，写作业的手也停了下来，那时候我看过姐姐私藏的《新婚必读》，大概知道了男女操逼是什么意思，但是没见过什么样子。“看你平时装腼腆，也好奇”二标戏谑的说了一句，不过他没啥别的意思，我们平时就这样。“他从后边抱着他丈母娘，鸡巴顶在她屁股上”二标也怕别人听到，在我耳边压低声音说，“建军的家伙又长又黑，他丈母娘像老母猪一样乱哼哼”“他们没穿衣服吧”我的好奇心彻底起来了，不知道怎么回事，心里也扑通通的乱跳。“建军穿着大裤衩，掉脚面上了，他丈母娘没穿，光溜溜的，应该是在擦身”“在院子里？”“他家茅厕门口，麦秸垛后边”二标口水都快流出来了，平时这家伙不怎么讲卫生，袖子上老是有鼻涕印，这次穿的背心，就撩起来背心擦了擦口水。我一时无话，内心却震惊不已。那时候的农村没现代观念这么开放，我很少听说什么花边事儿，不过从哪一年开始，逐渐的开始关注女人了。二标也是，他说他有时候鸡巴会变大。我想起来有几次夜里被尿憋醒，下边也感觉硬硬的，但是撒尿以后就变回原样了。“我先走了”二标看我不说话了，起身准备走。“嗯”我答应了一声，“回头再聊”我揉了一下自己的脸，更热了。二标出门走了，我又回头看了看做饭的妈妈，不知道怎么心虚了起来，写作业也变慢了，后来好大一会才完成当天的作业。妈妈也做好了饭，姐姐也回家了，我心不在焉的吃了几口，就拿着一个蒲扇躺在自己的床上了。心里还是平静不下来。建军是村里的壮汉，脑子聪明，人高马大，一个人能拉动碾场的石滚子。因为是孤儿，家里穷，前几年取了一个外地的媳妇，还有她媳妇的娘跟他们一起住，家里有三间通的小瓦房，结婚几年也没生个小孩。他们家在村边上，每次去地里干活的时候从他们家门口路过，他丈母娘我们也见过多次，也就四十多岁五十来岁的样子，不过农村妇女干活多，五十岁看起来就是老太太的感觉了——也可能因为那时候我们年龄小，比我们大的感觉都是大娘。他丈母娘是个大嗓门，带点外地口音，有时候还抽烟。我从他家门口里瞥见过，在家院里坐着，穿个男人的大背心，两个奶子像两个大水袋一样垂在胸前，屁股又大又圆，有时候还在他们家水井旁边光着上身擦身。相比较而言，建军媳妇和她娘有点像，不过年轻的多，屁股也是又大又圆——不知道为什么，那时候我也关注女人的屁股了，可能主要是听家长闲聊的时候，说屁股大的女人生育好。我躺在床上扇着蒲扇，窗外已经黑透了，没有一丝风，身上热，脱掉背心和大裤衩，只穿一个内裤躺在凉席上。内心还是有点躁，毕竟第一次听说这种事儿，也不知道二标这家伙说的几分真几分假？建军媳妇知道这事儿么，会不会和她娘打架。这样想着想着，觉得自己的下边变硬了——和平时尿憋的不一样，这次明显是书上说的那种“勃起”——新婚必读书上看的。我用手摸了摸，觉得有点痒，又有点疼，于是坐了起来，拿起枕头旁边的手电筒，扒掉内裤照着光，看到鸡鸡比平时大了好几圈，龟头外边的包皮向上扯着，原来包着的地方扯开了，有点伤口，不过没有血，有点渗液。“应该没事儿”我心里想着，也没穿内裤，就这么又躺下来，心里又想到二标说的那个事儿，好奇建军操他丈母娘的时候啥感觉，他丈母娘又是怎么哼哼的……“像猪一样”，我们家里就养的有一头猪，有时候躺在猪粪里晒太阳哼哼。人怎么能和猪一样呢……？我迷迷糊糊的，过了好久才睡着，内裤都没穿，后半夜空气凉了些，醒来的时候发现身上盖了一条毛巾被，应该是我妈半夜过来给我盖的，我也知道羞了，说过几次不让她给我盖被子了，她有时候半夜还是过来看看我，怕我着凉。第二天放学回家的时候，我和二标走在路上，闲聊了几个别的小事儿，又问起了建军和她丈母娘的事儿。二标瞅瞅旁边没人，拉我到村边一个麦秸垛下边坐下来，这些麦秸垛都是这个夏天刚刚跺起来的，一股好闻的麦香味儿，这个地方离建军家也不远，隔着一片桐树林能看到他们家。“给我详细说说呗”我问二标。“别给别人说啊，我怕建军打我”二标强调了一句，“俺妈知道了也打我屁股”“嗯，放心”我点了点头。……未完待续